公子玉带着侍卫来到群臣之前,见无人说话,似乎群臣都被他的样子所震惊,便笑问道:“怎么,方才殿中不是还议论纷纷,要将玉如何如何的吗?为何等玉到了大殿中,大家却不说话了呢?”
听到公子玉的话,群臣顿时反应过来,接着便想开了,思索公子玉装病的用意。
越蒙此时脸色十分难看。
五天前,他区看望公子玉的时候,公子玉还一副重病将死的模样,这才过去多久,公子玉不仅恢复正常了,而且着的了甲,带的了剑,貌似比以前更健壮了。
对于公子玉的欺骗,越蒙一时间心中很难受,他一直都是倾向于公子玉的,结果,公子玉竟然如此欺骗他。
令越蒙更难以接受的是,之前他竟然还想着强谏越王,立公子玉为太子。
想想,当时也是瞎了眼了。
还有,现在公子玉带着侍卫入殿,这是想干什么?
越蒙正欲开口说话之际,却又被公师隅抢先了。
“公子,按照规矩,群臣全都不许带剑入殿,现在,公子不仅带剑着履,而且还带着一帮侍卫,难道你想谋反吗?”
此言一出,殿中立即一片哗然。
越蒙闻言顿时也全身一僵。
这公子玉的样子,应该真的是反了。
这后果很严重。
越蒙想起还在齐国谈判的越王,顿时额头皱起一个“川”字。
若是越国此时发生一件全国范围之内的叛乱,这对刚刚复兴的越国来说,这是致命的打击。
首先,若是这消息传到琅琊,那么越王就再也没有跟齐国谈判的筹码,只能立即率军归来。
不仅如此,这几年越国从齐国手中夺取的地盘,恐怕也会全部沦陷。
更要命的是,楚国一向都对越国的淮南地垂涎三尺,越国这一乱,那么淮南是否还能守住?
想着,越蒙的眉毛,都挤到道一块去了。
如何破局,如何制止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。
越蒙看着眼前的公子玉,心中露出一丝狠色。
殿中,公子玉听到公师隅的话,顿时觉得好笑,现在他已经身穿戎装进殿了,而公师隅竟然还问出了这么明显的问题,而不是立即离去搬救兵。
看来,公师隅多年未打战,脑子都有些糊涂了。
想着,公子玉便不急不缓地大笑道:“公师,本公子乃是越王长子,乃是越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,本公子怎么会谋反呢?”
说着,公子玉便从大殿正中越王台之下,迈步向越王座位的台上走去,直到最后,缓缓地坐在越王之位上。
而后,公子玉看着公师隅道:“不过,这次公师说对了,本公子就是反了。”
“什么?”公师隅闻言来到台下,指着坐在越王之位上的公子玉,气急败坏道:“你怎敢如此,难道···”
话未说完,公师隅被越蒙拉到后方,就在公师隅怒视越蒙,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