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的吃睡在这里,因为是女人,军爷们是不能来帮助的,断了一条腿,生命不能自理也只有自理,所以伤口恶化很严重。
有人将她提溜起来,昔日的花容月貌都不见了,只觉得身子骨轻巧的很。
邬思道跟老十看着这面前的男扮女妆的人儿,憔悴模样,也没有一个心生怜惜的,上来就让人扒了衣服,胸前有两个小口袋,没装东西,下面再看了看,确实是太监。
墨染本来还想着要想着垂死挣扎的,一遇上这两只凶残货就狠狠闭上嘴。
邬思道指着那形状特别奇怪的袋子道:“这个,是放什么的?”
老十瞅一眼:“放馒头的。”
邬思道在这方面真不如老十,问道:“放馒头?”
老十双手在胸前的托,邬思道就明白了。
这是放着馒头装女人的胸,关键时候还能充饥,可是一举多得。
估计这几天,送饭不经心,送的量特别少,这两馒头都啃完了。
本来紧张严肃的气氛,遇上这两馒头,也就不剩下什么了。
两男人是没心没肺哈哈大笑,其中也有想要激怒墨染,在他愤怒失去理智的时候找到突破口的意思。
但墨染似乎并不在乎男人的嘲笑,他只是微微的颦蹙秀眉,脸上带着一些幽怨和悲伤。
这种绝世佳人的气质,确实在男人身上很有效果。
身边的侍卫看着先就觉得心软了。
可是老十跟邬思道不同,心有所属的男人对其它女人本身感触就小一些,何况这货以前还涉嫌多次谋算原文瑟,这两人能同情他就有鬼了。
看着这身细皮嫩R的邬思道感叹,“你真是能耐,在什么地方都生活的如鱼得水的,这身皮R,不知道去院子里讨生活能不能讨出个名堂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