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婉容停止了呼救的打算,但是她手上的挣扎却更强烈了,这很无趣。
男人征服女人,最可靠的是征服她的心。那种为了一己之欲而行无耻之举的事,张汉卿其实是很看不起的----你情我愿才有意思么。
所以和其她女人,张汉卿绝对是遵循两情相悦、你情我愿的原则才发生进一步关系的。但对婉容,这些原则统统作废了。
也许是两千年来的对皇权的敬畏导致他的大反转,总而言之,他认为征服皇后,哪怕是武力,也能代表着斗争整个皇权的胜利。辛亥革命虽然打倒了皇权,却保留着名义上的帝位,那么从他手上,彻底把皇室踩在脚底吧!
征服女人用强不是好汉,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,他宁愿等她心甘情愿地跟了自己。但是他知道,这不可能,礼法和环境限制了这种可能。一万年太久,只争朝夕,他等不及了。
经历了太多女人,婉容是张汉卿从心底里期待征服的也最用功,甚至连他从不齿的暴力都上了。
原想着春风一度,他能和她的关系更近一层的,想不到抵抗仍然很坚决。不是说女人一旦委身于哪个男人之后就会认命的吗?身边的几个女人中间,就她是个例外!
好在婉容虽然抵抗却没有出声,这让他的胆子大了许多----其实他也是要名声的,风流少帅而不是下流少帅,如果被外界知道他是用强而不是用情来得到女人,他自己都会羞愧的。
还好碰到了更要名声的婉容,这让他男人体力远胜女人的优势得以体现。在一番徒劳的反抗后,婉容全身没有一处不被他沾过。即使这样,她还是手脚并用,把最后的残力用在保护浑身的要害上。身体上可以被凌|辱,心里上并没有因此而变得顺从。
张汉卿突然停止了动作,在他身下,是洁白如葱的女人。她曾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身份,现在,她要在自己的下面做那个“一人之下”了!只是,被用强征服的女人,真的有意思吗?
婉容迟迟不见动静,不知如何,忍不住睁开眼睛。然而映入眼帘的是张汉卿沉醉的微笑:“我要你帮我脱衣服,皇后。”
什么?准备再一次咬牙接受凌|辱的婉容觉得心理上也受到了侮辱。被他用强,自己一介弱女子情有可原,但是帮他做这种事,性质可就变了。把我看成什么人了?婉容紧咬牙,从嗓子眼里挤一句:“你可以用强,但休想侮辱我!”
张汉卿调笑着:“是你要我用强的!我可真的来了!”说话时,他大开大合,像雄鹰一样展翅欲飞,要落在她的要害上,吓得婉容花容尽失。
“你怕不怕你父母突然闯进来?我们拖得时间越久,留在他们心中的嘀咕就越多。不知道荣先生会有什么想法,不过他若是想动我,”张汉卿俯下身来淡淡地说:
“只怕那位张宗昌不答应。结果就是,如果荣先生稍有不同意甚至反抗,你会把你的家人送上绝路;如果他同意,你又何必赤身裸体让你家人瞧见?所以,”他盯着她灿然一笑:“你快点听我的话才是正解!”
婉容气苦,这可恶的男人,倒把他逼迫自己的行为撇得一干二净,还要自己主动配合!可是,耽搁得越久,真的会引起家人的怀疑,也止不定会有人过来探个明白。无论是谁,亲眼看到自己的丑态,自己都不用活了。
那时候,如果家人为保护自己的清白而战,无非是拿鸡蛋碰石头;如果不幸默认了这个事实,那么,自己又何必摊开来让家人丢脸?打碎牙齿和血吞不是更好?
昨天,这个可恶的男人用丈夫来要挟;今天,他打得是拿自己娘家要挟自己的主意。只是,如果真如他所言,一旦不好的结果发生,又该如何收场?将真的如这个男人所说,无论父亲等做什么样的决定,对自己,对荣家,都是相当不好的!
父亲当初让自己做这个皇后就是期冀着能给荣家带来荣耀和利益,可是现在一个不慎,荣家会有大灾祸!难道红颜薄命、美女是非多的魔咒,竟要应在自己身上?
她柔肠百转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。换作以往,张汉卿早就扑过去好好地疼爱这个女人了,还能让女人主动不成?可是这一次,他铁了心要婉容动手----只要她服从,那就是彻底放下尊严和名誉,可以全心身投入自己怀抱的标志。
毕竟,男人要的不但是身体,也要在心理上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!
只要她开了这个口、冲破心理的那道防线,后面的事就将水到渠成。
客厅里,荣源不安地拿眼瞟向夫人恒香。少帅和皇后去她的房间关门谈事情,似乎有些不妥,也似乎时间长了些。虽然事属机密,可是身边没有一个人伺候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被人家说闲话的,他想让夫人去看看。
恒香坚决地摇摇头。已经知道了女儿和少帅的事,听话知音,她害怕会看到什么不好的来,再说还能有什么更不好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