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简可醒来,只觉得浑身像散架了一样。
脱臼的手臂已经被接上了,但还是疼,全身都疼的感觉……
此刻她还在祁陌白的房间,在他的床上。
窗户外面的太阳很大,但没有照进来,估计着应该快中午了。
她想拿手机看一下时间,可是找不到。
拿起衣服穿上,看落地窗那儿仍是被封死,她又不知道机关在哪儿,想从那儿离开是不可能了。
所以她往关着的那扇门走去,也顺利的打开了门。
她可以去别的房间,别的房间窗户一定没有封死。
可如果祁陌白怕她逃,根本不会让她这么‘自由’。
那么,她何必逃。
所以她往客厅走去,也在客厅看到了他。
他坐在沙发上,无视她的脚步声,仍是低头在按着他手上的手机。
口很干,喉咙也不舒服,可能连说话都有点困难。
所以她去了厨房,她简单用水漱了一下口,然后给自已倒了杯水喝。
喝完一杯水,她感觉好多了。
之后她从厨房出来,也直接走向祁陌白。
然后她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。
自始至终,他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“我们谈谈吧。”她主动出声。
听着这一句的祁陌白终于看向她,面上的冰冷却在她的视线下,微微勾了嘴角,“你想怎么谈?像昨晚那样谈?”
他在羞辱她。
简可接受,确实昨晚她败得很惨,毫无尊严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她只是问。
可祁陌白却不答她。
“你先把手机还我。”她换了话。